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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7-2 18:5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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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写了悲剧主人公的形象,或恨或哀,不无黍离之悲。不过白居易之恨“既有男女风情的寄托,也有感伤世事的同情,是寄托和同情所编织起来的对悲剧人物的讽怨”,带有中唐文人普遍的社会心理;杜甫之哀纯粹是清醒者对盛极而衰的现实的埋怨、讽刺和批判。苏辙肯定的是杜甫“词气如百金战马,注坡蓦涧,如履平地,得诗人之遗法”的行文之道,欣赏的是杜甫“事不接,文不属,如连山断岭,虽相去绝远,而气象联络”的大手笔,是那种跌宕跳跃、挫顿有致而“转折矫键略无痕迹”的抒情风格;他认为白居易那样“诗词甚工,然拙于纪事,寸步不遗,犹恐失之”则是极笨的法子。应该说,“纪事”以“词气”为主,“注波蓦涧”,不怕顿转间断,固然可以收到极佳的艺术效果,但不能认为详于纪事,“寸步不遗,犹恐失之”的写法就很不好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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