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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偶得闲空来论坛品诗,不意诗坛喧嚣一片,细究之下,原来竟为“贤儒”之称谓而起。我对先生之固执,委实无语!其实我在依版“闲适”一组诗的点评中已说过:”关于贤儒之称谓,大可不必穷究,也就是作者对恩师的尊称而已,正如夫子之于古代,仅限于对儒学研究精深之大儒的尊称——而今已可广而代用一样。其实就该诗的评价来说,只讨论贤儒之称谓恰当否,已经是舍本逐末、因小失大了。“现在再来讨论一下”贤儒“之称是否恰当:”儒“一词于古代,早期是指术士,随着时代的发展,”儒“的词性也随之变化,有代表”儒学“之儒、代表一个阶层之”儒“(儒林-即士林,类同今之学术界),代表读书人之”儒“,到如今,”儒“的词性已泛用于有学识的人。其词性发展过程经历了广义—狭义—广义的变化,当然现在的广义与古代的广义是不同的。即使在狭义的”儒“的词性中,也未必有”是儒必贤“的内涵,孔夫子就有”君子儒“和”小人儒“之分;荀子亦有分儒为俗儒、雅儒、大儒之说,再往后,渐次出现了通儒、腐儒、酸儒、犬儒等称谓,我于几十年前看到的一些上世纪二、三十年代的刊物中,甚至有痞儒之称。由此,依版称其恩师为贤儒,当无不妥。”贤“,是依版对恩师的敬称,”儒“,指依版认为恩师是一个有学识的人,并不矛盾。评诗,当不应纠结于一个并不矛盾的称谓,若草桥先生能认识到自己吹毛求疵般的固执已是错得离谱,便不会有这一场风波了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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