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风吹树吟 于 2013-7-8 08:33 编辑
前几天写作、发表了《七月的》十四行诗。十四行诗源于意大利民间,盛行于欧洲文艺复兴时期。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尤为精妙,他一生创作了几百首,发表有《十四行诗全集》。结构上一般分为二段,有“八、六”,有“三个四、二”等。也要讲求声韵,英语韵脚押:“abab,cdcd,efef,gg。”莎士比亚在运用此诗体时,极为得心应手,语汇丰富、用词洗练、比喻新颖、结构巧妙、音调铿锵悦耳,如他的剧作天马行空。而其最擅长的是最后两行诗,往往构思奇诡,语出惊人,既是全诗点睛之作,又自成一联警语格言。在英国乃至世界十四行诗的创作中,莎士比亚十四行诗是一座高峰,当得起空前绝后的美称。我的拙诗学用“莎”体,最后一段力图点题、心灵升华。冯至是汉语写作十四行最好的。他非常沉稳,押韵也严格。恕个人喜好,鄙人更对他的《蛇》情有独钟,此是不押韵的。在下此首拙文亦是不押韵的。
开篇铺垫七月盛夏来临,用“暖暖的”、“颤抖的空气”、“蝉鸣”等。难道仅仅是弯来拐去的“蝉鸣”,才会引起翻来覆去的“无眠”吗?
“火屋”源于古埃及《亡灵书》中众神的归宿地,相当于《红楼梦》中的“香丘”。因为“清点”数不清的漫漫“暗夜”,思绪翻滚多少愁绪涌上心头:何处有香丘?何处是归宿?有“一朝春尽红颜老,花落人亡两不知”的哀愁。“天阶” “神圣”及所有的智者都在讲述着“回归”的道理。漫漫长夜,需要“静坐”——灵魂静坐。
“永恒”——在虚幻中永恒,在永恒中虚幻。因为永恒,毁灭了又毁灭,发现了“又重新发现”——契而不舍地追求;因为虚幻——所以哀伤“看不清她的脸”。无奈的、忧伤的“躁郁”却是如影随形的。
虽有那么多的躁郁、忧伤,在浩瀚的宇宙苍穹中,个体是那么的渺小、微不足道。“人生天地之间,若白驹过隙,忽然而已”。是啊,把握当下,享受这“月华如洗”的时光,努力地去追寻那一份清远、空灵的心境罢。
原作中还附了一帧有月亮、荒山、老狼的图片,亦是以不动声色的想象力的多种可能给予心灵冲击,加深诗歌的力量。
尊螺洲松子老师意见,鄙人将这首诗歌作了一简单解读,算作创作杂感也罢,以求抛砖引玉。
附: 《七月的》 七月的 暖暖的忧伤 锁不住颤抖的空气 蜿蜒中的蝉鸣
火屋中 清点年岁的暗夜 天阶上的神圣 赐我静坐
永恒 被重新发现了 看不清她的脸 与无眠躁郁共存
苍穹旷寥 月华如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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